穆翎

这里穆翎,是个画艺不精的文手。孩厨,杂食,同人磕地很上头。喜爱设定,挖坑不填。

【双行法者】——蔚旌黄钺——Three(蔚×缃)HE


【双行法者】——蔚旌黄钺——(蔚×缃)HE
#——最——重要——的事——两只小天使——是——他家的—— @国服第一辅助李•令狐•白
#这只文渣想展示两人的关系但是不想为了开车而开车
#有很——多私设注意
#不定期更新注意
#拟人注意
#大概会是个中篇?
#好的开始食用XD

Chapter   Three

缃的运气只能说太糟糕了。只补了一晚上的睡眠,就又被拉出来夜巡。

他瞥了蔚一眼,那人照旧一点也不困。

这不科学。

他张嘴打哈欠,揩去眼角生理泪水的时候没留意到蔚放慢了速度落到后面。

后腰突然被抵上坚硬的物体。他身形一顿。

“不要动,走火可不闹着玩的。”蔚附在缃的耳边轻声说,声音低沉沙哑就像蛇在嘶嘶吐信。可他没有看到缃此刻诡异上扬的嘴角。

暴露了啊。暴露了啊。就知道你肯定是会说话的,被逮了个现行吧——

猛的侧头耸肩撞上那人脑袋。趁他愣神的片刻将枪口从身上拨开。抓住他的袖子反手将斧子挥砍过去。

呲啦——

蔚迅速后跳逃出缃的攻击范围,衣袖被硬生生扯断,不过好歹躲过了一击。

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。不过不要紧,我奉陪到底。

蔚原地站稳,面对冲过来的缃,深呼吸。

连开两枪。

第一张是用来引诱他躲避,经过精密计算的第二枪成功击落他的战斧。

咣当。

金属的脆响让火焰都颤动三分。

缃没有受到太大影响,连片刻都没有停止地接着冲去,因为他本身就已经是很好的人型兵器了。

在蔚开第三枪前握住枪管并推开,顺手一拽,等他脱了手就用枪托砸下去。

缩了一下化去大部分力度,蔚志在必得的冷笑被高领制服挡住。抽出早就准备好的小刀,在缃两击的间隙划去。

缃完全没想到蔚会有这一手,太阴了。

措不及防被伤到手,夺来的枪也掉在地上。正要反击,被蔚猛然前扑掼倒在地,脊背承受了两人的重量而痛得要死。

不用猜都知道,自己一定被他的刀锁住咽喉。

竟然被压制了。缃撇撇嘴角,轻皱起眉,银白的瞳中虽有些许诧异,但更多的是要杀便杀悉听尊便的冷漠。

“认真,听,我说。”蔚一字一顿,沙哑的男低音很是好听。

缃没点头也没有摇头,心里盘算着先假意答应他的要求,脱身后再找机会举报他。开口说话,袭击战友,私藏武器,这罪名够他死一个小时的了。

“别想着举报我,也别想着能呼救,这片巡逻区只有咱俩,没有目击证人。”

“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,接受多少是你的自由。”

“你见过那个叫小姜的孩子了吧?”

缃迟疑了一会,点头。他的红布条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。那抹红,在他看来就像星点火花,终会成燎原之势。

“他手腕上的布条,那不是花生镇会有的东西。”看着缃的目光中流露出的更多诧异,蔚补充道,“对的,连画师那都没有。”

“换句话说,那是`外界'的东西。”

“世界上,除了吉安大神仙和花生人,还有更多事物存在。”

缃微微眯起双眼,看不出是怀疑还是动摇。又开始了,那穿耳而过的魔音。他咬紧下唇,以疼痛来对抗对方的意识入侵。这也直接导致他漏过去几句话没有听见。

“……我们并不是吉安大神仙圈养的猪狗,我们是独立的存在。证据就在你的眼前,真相并不遥远,你就不愿睁眼真正地看看吗?还是说你甘心被蒙蔽直到死亡降临之时?”蔚的声线低沉,但难掩语气中那丝愤怒和张扬。

清醒着赴死只会更加痛苦,而且我不相信这萤火虫般的微光能照亮万古暗夜。缃慢慢的挣脱出一只手比划道,他没有注意到蔚的眼睛有片刻失神。

似曾相识的场景,觉醒者对愚昧者的启蒙,连语气都是那般相似。是那如花般灿烂的笑颜,早已被她的鲜血浸染,与他的狂热一并消失在无底的黑洞中,不会再出现。

现在不是想这的时候。蔚将无用的片段统统从大脑中扫出去。

无视掉令人泄气的话,最让最让蔚欣喜的莫过于缃刚开始比划的“不再抵抗”的手势。这意味着他接受了部分传递的信息,不再是愚忠的行法者,组织的敌人。

“你不用信,因为事实将是如此。渴望真相的不止我一人。缃,欢迎入伙。”收起刀把他从地上拉起来,扒下高领露出真诚的微笑。

缃仔细的盯了蔚一会儿,确保刚才看到的片刻虚伪是错觉之后,点点头。

真相么……?

好像也挺重要的样子呢。

既然不耽误工作,那就试试好了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那夜之后,缃就一直细细观察着蔚,出于对他特殊立场的警惕,也出于对他聪明才智的好奇。他是怎么想到的呢,那些话不像是空穴来风,缃隐约感觉到它们是有现实依据的。

之前习惯了服从命令,现在稍加思索,再配上蔚的提示,确实能发现不少不合常理之处。瞄一眼蔚,他正在专心吃饭,并且挑食地把菜里的蚁猴子捡到旁边。

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,吃东西都有些心不在焉。最近看他的次数明显变多了。缃数落着自己,手指不停的敲着饭盒边沿,分神差点从石头上滑下去。

蔚也很注意地没有再开口说过话,行事中规中矩没落下半点把柄。

biu~~

远处传来奇怪的声音,缃警觉地扭脸朝那个方向,盯着惊起的一片飞鸟。

不归咱管。蔚对他打手势道,满不在乎的瞅了眼,抹抹嘴站起身,把吃剩的蚁猴子全倒在树下,踢点土掩起来。

……浪费食物,缃在心里有给他记过一笔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并没有想要去举报他的想法。

扑簌簌——有时花虫飞来,绕着蔚转了几圈,停在他的手上。他静了几秒钟读它捎来的信息,眉梢微挑。弹弹手指将他掸开,目送它委屈地上下翻飞后消失的林子深处。看一眼缃,看到她他一边吃一边走神,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小动作。

很好骗的样子嘛。蔚在高领下勾起嘴角。

已经确认消息,有外乡人闯进来了,刚才的异响搞不好就是。或许这是唯一的机会了。蔚抱起枪,手指慢慢摩挲枪柄上新增的疤痕,望着缃的方向,但眼神失焦,并没有真正看向任何东西。

他并不是完全信任自己,他并不坚信能够成功。意志不坚定可不行,或许可以给他展示展示自己的势力。如果在不行,就除掉好了,一柄枪而已,没什么好惋惜的。蔚危险地眯起双眼,放出一只花虫。

甩个清脆的响指引起捧着空饭盒发呆的缃的注意。蔚抱着枪单手比划。跟我来。没有等到回复就转身离开。衣角纷飞突然有种大麾的感觉,就仿佛他的背后有千军万马。

缃原地的犹豫了许久,直到他的身影快要消失在丛林中时,才慢慢迈出一步,两步,最后快跑着追去。他并没有意识到,其间蔚一直没有回头。

就像知道他一定会追来似的。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当缃尾随着蔚从密林中穿出进入相对开阔的地域时,他有些吃惊地发现,那里聚集了许多行法者,蓝衣黄衣都有。在他的印象中,除了新兵入伍时和吉安大神仙指定的重要场合,刑法着们聚集的数目是不会超过5人的。

而眼下这不少于二十人。

他抿紧嘴唇,伸手想取下斧子,然而刚动弹,就有几柄枪齐刷刷地指过来。

正估算着全身而退的可能性, 抬起的手臂被蔚摁下。

“中午好啊,蔚长官。”站的比较靠前的一名蓝衣行法者笑着歪歪头,过耳的短发往旁边倾斜。

“午好,前辈。”长发的黄衣行法者面无表情地说,看着有些凶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缃的身上。

还有一名离得稍远的黄衣行法者,他没有开口,只是礼节性地欠欠身。

蔚扒拉下高领,笑了笑。“大家好。”他把缃往身前一拉,明明是介绍的动作,却莫名给人一种将犯人推上刑场的感觉。

“这是缃,咱们的新成员。哪位短发蓝衣是朔,负责通讯以及情报总工作,长发黄衣是弥,战斗担当,另外那位黄衣叫昨非,后勤之类的事找他就可以。”

弥先朝缃问好,面部表情稍微柔和了些。随后是昨非,都是些礼节性的问候。

反应一向很快的朔这次留到了最后。

“你好,缃。”他朝他伸出手去。

缃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这应该是种新的礼节,也伸出手,被朔毫不客气地握住。感觉到对方试探性的力度,缃也回握过去,指节略有泛白。

朔很好的掩盖住了眼中的些许惊奇。结束了这个长的不正常的握手礼,朔像是为了表现亲昵,得寸进尺地攀上缃的左肩:

“蔚长官亲自介绍你来,想必看中了你什么吧。思想?格斗?还是说,姿色,嗯?”他不怀好意地挑起'半边眉毛。

……这人好烦。

缃沉下脸,甩开他。

然而朔没有半点尴尬的自觉,依旧浅笑着,左手抚上右臂,像是在回味着刚才的力度。

左手。右手。左手。右手。左手。右手。左手。右手。慢动作。回忆。定格。冷笑。

虽然细微,但是能感觉到,这个缃,右手要比左手生疏些呢。只是这不太能成为蔚直接选中的理由。朔皮笑肉不笑。

“缃,你不摘掉假眼睛吗?好像,还没听你说过话?”上挑的句尾语气充满了危险的意味。

缃并没有听懂朔的话中话。他只是立在那里,看着朔,尽力压下厌烦的神色。

气氛一时间紧张起来,又有几柄枪微微抬起。

最后还是蔚悄悄戳戳缃,在他的背后小声说:“照他说的做。”
声音细微到好像连嘴唇都没有动。

蔚当然明白眼前的形势,不仅明白,而且明白得非常透彻。他亲自带缃来,其实就已经很越权了。招新,策反是昨非的主要任务,当然朔也在其中起关键作用。

说白了,朔怼的不是缃,而是蔚的行为。

这时,他不能偏袒任何一方。只是见缃实在是太没眼色,提醒提醒他而已。

缃又沉默了一会,抬起手,缓缓解开眼罩。

轻薄的布料飘落,就像毫无重量的过去,以及不知在何处的将来。他莫名想起某种树木的汁液,会鼓起白色的美丽气泡,在阳光下转瞬破裂。

他指指喉咙,做了一个痛的手势,摇摇头。

“啊,你不方便就算了。下次吧。”朔露出惋惜的表情,但眼中却是幸灾乐祸。

蔚往前走几步,不着痕迹地把缃护在身后,看似无意地岔开话题。

【TBC】

3500+
最近沉迷警匪pa有点低产……
谢不嫌弃QUQ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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